舌头不停的T舐着,感受到上的孔不断收缩着
部下的报告说完了,傅言白又和他说了几句纪池听不懂的话,部下答应后便走了出去。 只是那目光仍旧一脸好奇的看着纪池,就好像他是什么很奇怪的物种似的。 等到人走了,傅言白缓缓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纪池刚以为两人只是表面功夫,有些失落的准备爬起来,就听到男人道:“你在勾引我?” “嗯?”纪池闭着眼睛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刚睁开眼,便看到映入眼帘的小帐篷,那正是男人性器的部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 “抱歉。”纪池说着,刚准备起起身,后脑勺就被男人压住了,不仅没让他起身还更加往那处压了压。 脸颊碰到了滚热的小帐篷,纪池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还有些被摩擦的疼痛的roubang,可怜兮兮的:“我疼……” 也许和欲望有关,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不做,你给我舔。” 男人按着纪池的手用力了些,纪池的鼻尖已经贴到了帐篷上,就算隔了一层布料,纪池还是能很清楚的闻到那种味道。 许久见纪池不动,男人语气不善:“怎么?不想舔?” 听男人这么说,纪池哪还敢拒绝,他赶紧爬起来:“这个姿势不舒服,脖子酸,我想用一个舒服的姿势。” 说着,他爬起来,跪倒傅言白的腿间。 傅言白的目光带着诧异:“你……”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