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守大概不是魅魔()
何况我又没像你,凭空长出个羊角和尾巴来。” 张邈闷闷地喘:“也没着急……” 说话间,尾巴尖已经顶开xue口插进去,因为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细程度,没遭到太多阻碍就滑了进去,掠过软嫩多汁的屄rou,直直抵向穹窿乃至最深处紧闭的壶口。 张邈随即哑声改口:“不是我急……啊,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没什么办法控制……” 毕竟这个人刚才还对你说,他连角都没法收回去。 “哈、呃啊……”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插弄刺激得立刻软了腰,尤其他性器前端还研磨在你肿热的阴蒂上,一次又一次将它挤压碾扁,弄得蒂珠酸软不堪,频频触及尿孔,再滑向湿漉漉的xue口。 虽然脸还偎着他的脸,但你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腿心与腹心的方寸地带。 你绷紧小腹,几乎能想象到绒毛覆盖的尾尖是如何像一柄小刷子那样描摹宫颈口的形状,凿进柔嫩的zigong内壁,继而仔细扫过火热的壶rou。尾身灵活而柔韧,不顾rou壁的急切痉挛和绞缩,将它翻顶开,一寸寸的亵玩拨弄,连最隐秘的褶皱也不放过,啄出连绵的黏腻水响。 你打着颤缩在他身前,难耐地哼出声,像是走在海边的人被一个浪头打翻、踉踉跄跄地跌进欲海里,从小腹到尾椎骨都被过度的酥麻所统治。 恍惚之间甚至产生了错觉,被那根尾巴里里外外抚触的不只是你窄小的宫壶,更是你的其余脏器。连你的全部内里都向他打开,袒露在他面前,供他触碰抚摩。 zigong的剧烈酸胀和甬道的饥渴空虚形成强烈的对比感。宫壁嫩rou湿软得像要融化一般,从宫心不断流出腥甜的yin水,多得连sao痒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