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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爽会想作为“祁思瞳”最后的那点时光,一般在她举手无助的时候。 她小时候想,如果要摆脱“温室里的水仙”这类比喻,应该做点什么呢?尤其是和肖郎谈了梦想之后,当她试着去写故事之后,发现自己能在白纸黑字下异乎顺畅表达自我之后,她更加确幸,这个世界只有知识是付出后不会辜负你的东西。 她挂了电话后,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睛,身边总是有很多人,吐着一张张犀利的嘴,张着一双双鄙夷的眼睛,指着一只只目标明确的手指。但就是,不说话,就这样围着她。 肖郎说,Vivian丈夫账户的那笔钱来自她家。 她家。她家有除了祁利萍就是祁盛,也不知道肖郎说的家人里有没有孟军这等边缘大佛。她要是摆脱了“家”,也就手无寸刃,连白手起家在她人身上也遥不可及。 她起床后去翻自己的抽屉,找出了几个硬盘。那几年她的确写了不少文字。每个硬盘是按年份编排的。她还记得她当时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电影学院读导演,叫姜扬,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后来毕业了也没做那行,一早早便赴入4A。再后来,她听说姜扬猝死在自己的战场。这世道服务甲方风险太大。 她只拿了离自己时间最近的一个,里面有她离开时未完成的剧本。 祁爽鼠标滑到只读文件上:《不能离婚的男人》 她并没有打开,好像认定了这是一个不太吉利的故事。可她那时候为什么想写这样一个滑稽的故事呢?她伏在暖黄的台灯下试着让自己也跟着这个故事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