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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准被硬逼着打了几杆,邝伽勋真的是比球场的教练还要尽职尽责。挥杆的手怎么握,姿势怎么摆都一一上手指导。自然在教到屁股要如坐高凳般地微微撅起的时候,心安理得地摸了几把。 刘在春眼观鼻鼻观口地只作没看见,只顾卖力鼓掌:“要不怎么说名师出高徒呢!小齐打得真是不错!” 球进洞,齐准便推脱着再不肯打。 球不打,饭却不能不吃,邝伽勋和刘在春软硬兼施,强留了齐准下来。 齐准找了个机会给温美仪打电话道歉,说单位有事赶不回去。 温美仪虽然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 他握着手机,一时忘了放下。邝伽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哼笑一声:“和我老婆报备完了?有没有说是和我在一起打球?” “邝伽勋!” 刘在春打完最后一杆,摇头认输:“到底是我技不如人啊,比不过,比不过。” 邝伽勋哈哈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齐准:“今天是我运气好。” 午饭是邝伽勋安排的。 一米五的大圆桌,特将自己和齐准的座位靠得很近。邝伽勋借机殷勤,不是夹菜就是倒酒。 刘在春也是舌灿莲花,齐准哪里经历过这些,虽然推脱自己不会喝酒,但多少还是被灌了一些。 饭后,邝伽勋扶着齐准上了车,醉酒后的人眼底水光氤氲,脸颊绯红。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齐准喝得动作迟钝,但邝伽勋忙着偷香,这一巴掌竟然没躲过去。 邝伽勋摸着被打得火辣的右脸,低沉地笑:“齐准,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