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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说话。” 冯义不吭声了。 他不认为二人只是单纯的表兄弟。 方才他拿着车票过来寻应闻隽,开门时明明看到二人抱在一起亲热。就算是他眼花,看错了,误会了,那方才二人一个纵容,一个忍让,这般亲密无间的状态也绝不是正常表兄弟之间该有的。他同应闻隽有过过去,他知道应闻隽对一个人动情时是什么样子。 冯义心中颇不是滋味。 一别多年,还以为应闻隽早就云淡风轻,没想到再次见面时竟这般不近人情,当即有些心灰意冷。可应闻隽越是冷淡,冯义心中就越是心痒难耐,这些年有了钱,涨了见识,见应闻隽过的似乎并不似他想得那般水深火热,他又蠢蠢欲动起来。 冯义想起什么,突然问道:“老听你旻子旻子的叫,他这表弟姓什么?” “哦,姓赵,叫赵旻。他母亲是我亲姑姑,叫宋千芊,”宋稷还没发现冯义的脸色猛地变了,继续道,“他爹叫赵岩,在四川有个茶叶厂。” 一听赵岩名字,冯义神色更加古怪。 过道中,应闻隽拉着赵旻,将他一推,恼怒地问道:“你方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替你出气啊,他当初那样对你,还不许人家给他两句难听的啊。” “替我出气?我看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吧。”应闻隽早就看透了赵旻。 “想看热闹是真,替你出气也是真。”赵旻这死皮赖脸的,伸手又要来抱,应闻隽看列车员要过来,没给他得逞。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