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这句话,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 挂了电话后,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聊了约莫十几分钟,他才迈腿走到床边。 “醒了?”许辞吻她额头,“舒服些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了几次药,下面已经不疼了,就是腰很酸,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x上的咬痕也有点疼,被咬破皮的rUjiaNg已经贴了创可贴,倒是好了不少。 宋黎摇头,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脑袋往他怀里靠。 “许辞。” “怎么了?” “我睡了好久。” “不久,现在才十点,你还可以接着睡。”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她翻身把腿压在他腰上,皮肤滑腻,被子落在身后的地上,“我梦到S市下雨了。” 他帮她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腿上,“十月份雨少,前几天已经下过了,之后都是晴天。” “我在莫斯科那几年从来没有淋过雨,但我走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雨都下得特别大。” 宋黎说,“那天出门我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结果还是下雨了。我淋成了落汤J,在三楼的起居室洗澡,结果遇到了你。” 他在很认真地听她说话,神sE清冷,但眼神柔和。 宋黎冲他笑,“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开了,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太久没淋雨,所以要特意为你淋一场。” 许辞说:“有我在的地方不会让你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