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器时不时隔着裤子被那肥嫩的后T碰触/大横冲直撞
菊心,顶上了前列腺。 饥渴已久的后xue一下子被这么凶猛的撞击,薛清越猝不及防的痉挛了起来,弓起了身子啊啊啊啊的喊着,像是在尖叫,又似乎想要更多。 窄xue湿软紧致,一下子就收紧了,如同无数捕蚊草,迫不及待的咬紧了冲入而进的烧火棍,咬得徐鹤青有些难以抽出,疼痛中带着酥麻,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次撞击。 徐鹤青有些控制不住的拍了拍那白嫩嫩的臀rou,哑着声音喊:“清越哥,放松点。” “别,别拍屁股。”啪啪拍在屁股上的脆响,羞耻感让薛清越脚趾绷紧。 而徐鹤青顶在前列腺上的guitou正用力磨着,让薛清越痉挛的身子止不住的一抖,脑中有白光一闪,他竟是直接就这么高潮了。 粉嫩的性器高高立起,白浊扑哧扑哧的射了徐鹤青胸膛。 “哥真敏感,就cao了一下就射了。”徐鹤青低笑着,大jiba被sao浪的肠rou咬得有些发疼,他压着薛清越的双腿半贴在了薛清越的身上,咬住了薛清越右胸的rutou。 之前咬过左边的。 现在就咬右边的。 这,可以让清越哥放松。 肠壁因为高潮而疯狂绞紧,咬得徐鹤青都快忍不住射意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清越哥刚才说了他比那竹枪还不如,他得让清越哥求饶,让清越哥说他的大jiba最强了。 十七八岁的青年,到底在某些方面有着格外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