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支木棍铁bAng,任书禾一见苗头不对拔腿就跑。 「老板,钱先欠着嘿!」 一路引他们离开摊子到空旷地,他转身躲过挥来的一bAng,跟对方你来我往g起架,凭着在警校学来的武术,他招式凌厉一开始稳占上风,但五人带着家伙一阵胡Ga0瞎打,一时之间双方缠斗不清打得不分上下。 「警察先生这边,有人打架!」尖锐nV声引来双方注目,对方瞬间全做鸟兽散。 一听是警察,任书禾更是三步作两步地逃离现场,还因太过慌张跌了一跤吃了满嘴尘土,他迅速爬起,手掌摀着额上滴血的伤口,不让血迹败露行踪。 转进一间废弃工厂才停下脚步,他气喘嘘嘘的蹲在墙角,摀着左肩头闭眼忍耐着千捶万凿的痛楚过去。 一年前常子庆朝他肩头开的那枪至今子弹还留在里面,让他现在时时刻刻都得忍受这种剧痛,不过他也该偷笑了,常子庆刻意挑伤害较浅的部位,不然以他现在的情况,这只手不废了才怪。 待痛觉稍逝,他走到成堆废弃的铁桶旁掬起积水洗脸,使劲的搓、用力的洗,他把多日来脸上或骨子里,隐藏的W垢黑渍通通洗掉。 就着微弱月光,任书禾望着水中倒影,满腔怒气横生。 他没变!他的样子一点也没变,为什麽就没有人认出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