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
摆手,这一幕熟练得好像他已经排演过一百遍的话剧。 云舒临转身要走时,他宽容、温暖且不容这宽容温暖被质疑与反抗的手忽然好像要特别有安慰意味地放在她的腰上,办公室空无一人,windows屏保上五颜六色的泡泡在框里蹦来跳去,一屏玻璃窗将他们和室外尚冒热气的车水马龙隔绝开。她抽身说不要的模样惊惶又动人,受到惊吓,好像只气喘吁吁的小羊羔。中年男人有通过a片和实战钻研透男女之事后睥睨小女孩的高深学问,说不要就是要,顶嘴的时候意在撒娇。 因为过分懂得,所以做了个浅尝辄止的决定,不想放任云舒脸上的既惊既娇既羞像没放冰箱的隔夜生菜一样脱水干枯成寻常女孩那种麻木。他粗粝的指茧摩挲过云舒胸前的玉坠,菩萨妙相欢喜,美得地转天旋,美得他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而后在她快要落泪时把这差劲的、青春不日便要投入工厂流水线的女学生初发育的臀部拍响:这一记理应叫责罚,要她替自己细细地数脑袋上为她烦恼出的白发,追忆他的青春,日后再慢慢挑选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采撷她的青春。 被放走后搭车去医院的云舒两条腿在颤悠悠的公交车上好像筛糠。坐在母亲面前时,云舒校裤下的指印有火在烧。 “云舒,我没有想过责怪你。”薛霁说。 然而还没等到他作蜂还巢,一纸调令便发了下来。 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老朽!他如是愤愤而去。 “听你说完这些我很后怕。你想知道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