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Ⅰ寒食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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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更顺利的运作与袭承。另有些交颈温存的时刻,她将它当做两只受伤野兽的互相舐伤,做不得数。 按理说天子新崩,梓宫在殡,广陵一脉作为汉室宗亲当服孝期,但一则董卓还未发丧,二则她本人并不提及,事情就这样一直拖到寒食祭。 “楼主,这是今年的祭品。” 阿蝉将漆盒放在案几旁侧,无需揭开盖子就能闻到从中飘散的酒香。她瞥了漆盒一眼,又看看扒在门边的小鸦,随手将旁边还未查阅的竹简交给阿蝉“去,拿给鸢使,傅融最近不在,鸢部的事务该轮到她自己做了。” 见小鸦一个激灵撒腿就跑,阿蝉赶紧追出去。她摇头笑笑,却没了再拿起公务的心思。逸出的酒香搅浑了她的脑子,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些躲过无数暗箭才能与他在崇德殿偷偷相会的夜晚,于是笑意散了,盯着漆盒许久才将它拿起,时隔多日终于踏出了广陵王府的大门。 说来可怜,刘辩其人,生来无居,死而无所,她寻思半天爬到广陵的观音山上,随便寻了块空地就把祭品摆上,素食不多,酒倒是不少,铺摆开来竟也不显寡薄。 “酒有什么好?甜不过醴酪,苦不过鸩羽,你这辈子都尝过了……呵,也算不枉。” 按照广陵的习俗,祭祀完毕,要席地饮胙。她不想为刘辩祭祀,那就像是真的断定他已经死了一样。满地祭礼无人分享,她便取了两只酒杯分别斟满,自己喝一杯,另一杯摆在对面,再后来就成了她一人抱着坛子,坐得歪歪斜斜,发髻也散乱,活脱脱的醉鬼。 “刘辩啊刘辩,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她抱着酒坛子,好像抱着某人的骨灰坛“说什么用性命与皇位护我,不过是算计了我和董卓。”